德侑實業有限公司設立於民國92年,憑藉著對複合材料的專業,以獨特的專業技術長期為各大品牌OEM、ODM提供產業全方位服務。

我們每天有1/3的時間需要枕頭先相伴。這也是身體、器官獲得休息的寶貴時刻...偏偏,我們卻很容易因為睡到不適合自己的枕頭,睡得輾轉反側、腰酸背痛,又或還沈浸在白天的煩惱、緊張明早的會議、害怕趕不及早上的飛機等等...讓我們的睡眠不夠優質、不夠快樂、沒有辦法快速入眠。

德行天下創辦人有鑑於過去開發各類生活產品的經驗,便想利用本身所長,結合各類複合材料的特性,投入枕頭開發的行列。

從枕頭模具開發、材料研發、創新製造到整合顧客需求過程中,了解到一款枕頭的製作,除了要解決一般乳膠枕悶熱且不透氣的問題,更要同時兼顧到人體工學的體驗性,創辦人常說:「一個好的枕頭,支撐透氣兼顧,仰睡側睡皆宜,才能每天快樂入眠。」

現在導入石墨烯加工技術,讓枕頭的功能性更上一層樓

石墨烯具有良好的強度、柔韌度、導電導熱等特性。它是目前為導熱係數最高的材料,具有非常好的熱傳導性能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為了替自己身邊重視的人們做好一顆枕頭。不論是在外形,還是在舒適度上都能達到最好的需求,即便現今許多的工廠因成本上的考量,顧了外形,忘了內涵,但德侑實業依然不忘在品質上的「堅持、 執著」。

引進先進的加工技術,就是要給消費者最佳的產品

開發、研究、創新以及對材料的要求是德侑實業開發枕頭的初衷,憑藉獨特的專利技術將極其珍貴的天然乳膠與千垂百練的備長炭完美結合後

創造出獨家環保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乳膠材料,備長炭,石墨烯應用提高到更高的層次。

同時具備防霉、抑菌、透氣、除臭、遠紅外線等五大功效,並榮獲多國發明專利。

生產過程採用專線製造專利乳膠材原料,全自動化生產保證品質與產量穩定,達到品牌客戶的最高要求。

石墨烯枕頭製作開模一條龍:

選材品管

原料調配

成品製造

 

包裝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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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起            偌大的公園廣場上,有打羽毛球的,有跳舞的,有打太極拳的,有蹬滑板車的,還有掄鞭子抽陀螺的……各玩兒各的,互不干擾。         可是,就在這幾乎是按部就班的場所里,突然來了個搞“快手”的。一下子吸引了幾乎所有的眼球。只見一位中年男人,從三輪車上搬下音箱和支架,一陣鼓搗后,震耳欲聾的音樂響了起來……          那位中年人中等個,棗核臉,上身穿粉色女式露肩半袖衫,下身穿肉色長筒絲襪,腳蹬女式高跟涼鞋,讓人聯想到了泰國人妖。一切準備就緒,他便手擎話筒,先做了個搞笑的動作,接著用“太監嗓”變聲變調的唱了起來。一會兒“妹妹你坐船頭”,一會兒“小橋流水”,一會兒又“哥呀妹呀”清一色的情歌……然而,說是在唱,倒不如說是在嚎!         只見跳舞的停止了音樂,抽陀螺的止住了鞭聲,打太極拳的象雕塑一樣“咯噔”定在哪里……總之,整個廣場如同一臺正在轉動著的大機器突然停了電,立刻陷入了靜止的狀態!只有那一雙雙眼球轉向了一個方向——“快手”!         接著,人們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觀賞“人妖”的“精彩”表演,時不時的爆起潮水般的掌聲和尖叫聲,有的年輕人甚至蹦了起來,幾乎到了瘋狂的程度……棗核臉更加得意,羅圈腿互相盤繞,水蛇腰扭來扭去,“太監嗓兒”可著勁兒的嚎……         “來段黃的吧,那樣才過癮!”         “干脆來一段脫衣舞更好!”         “大家掌聲響起來,給他鼓勵鼓勵!”         ……         大約過去了不到20分鐘,羅圈腿正在得意之時,突然,一位中年女人擠進人群,來到栆核臉面前說:“大德子,快收拾收拾回家!”         “這唱的好好的,為什么……”         “大家散散吧!”女人面朝觀眾轉了一圈,大聲說,“家里來了客人,我們要回去招待!”         “真是的……”棗核臉極不情愿的收拾著東西,問:“是誰呀?這么晚了才來?”         “你的臉皮有多厚呀?”女人瞪了棗核臉一眼,咬著牙小聲說,“我說不讓你搞什么快手,你就不聽!”         “咋?這不挺好的嗎?你看大家的掌聲……”         女人把嘴貼近棗核臉的耳邊悄悄的說,“我在外圈當了一會兒觀眾,什么都聽到了,觀眾們有的說你在耍“狗坨子”!也有的說你是精神病,還有的罵你是個大流氓,你知道嗎?”         “那掌聲……”         “你傻呀?那是在叫倒好!”女人咬著牙說。         “啊!……” +10我喜歡

難言的痛   □ 段夢婷         深秋的一個周末,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灑向大地,太陽很暖和。玲玲伸了伸個懶腰,今天想給自已放個假,不想去店里。順手從書桌上拿起一本《穿越郁香巷》,懶洋洋的背靠在窗臺上,邊看書邊曬太陽。背對著陽光,整個人都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芒,笑容甜美的模樣好似綻放在陽光中的花兒。 小波剛從臥室出來,看見玲玲那個小懶貓的模樣,笑著搖了搖頭。拿起杯子沖了一杯熱牛奶送過去,寵溺的揉了揉玲玲的頭發,轉身去廚房做早餐了。 小波正在平底鍋上煎雞蛋,突然被一陣杯子落地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關了灶火,向書房沖過去。只見玲玲哭的稀里嘩啦,不能自主,滿地的碎片,一片狼藉。 怎么啦?怎么啦?寶寶,你看個書還能看哭。小波拿起紙巾邊給玲玲擦鼻涕眼淚,邊擁入懷中安慰道。 剛剛閨蜜英子打電話來說,在街上遇到孩子了,孩子哭著對英子說我不要他了。他爸爸也這樣對英子說我不要孩子了,我沒有不要孩子,沒有,是他們太過份了,那一對無恥的狗男女。 一說到此處,那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樣落下來,怎么止也止不住。小波緊緊的抱住玲玲,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安靜的聽她哭訴一切。 十年前,玲玲在湖南開了一服裝店,由于她年輕漂亮,心善嘴甜,經營有道。短短幾年時間在縣城買了一套四層的別墅,成了年輕的白富美,追她的人從街頭排到街尾。 有一天,她去進貨回來,在等車的途中下起了大雨,旁邊一個小伙子脫掉外套幫她擋雨,攔車送她回店子。一來二去,倆人互生好感,一年后奉子成婚。婚后女人依然開服裝店,男人則買了一臺貨車跑運輸,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無不讓人羨慕嫉妒恨! 可就在孩子五歲的時候,男人去拉貨的途中,鬼使神差的進了一家酒樓休息。事后不久,那個小姐找上門來,死纏爛打的來店子鬧騰,一時間滿城風雨。 在那個下大雪的早晨,那個小三又來店子吵鬧,一幅不要皮不要臉的模樣。玲玲看到她那幅囂張的嘴臉,手揚在半空卻沒能打下去,眼前一黑,隨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三天了,那個男人守在病床前,眼底都是深色的黑眼圈。見到她醒過來了,激動的握著她的雙手,淚眼婆裟的告訴她,檢查結果出來了,由于長期超負荷的工作,用腦過度引起腦細血管堵塞。目前為止醫院沒有更好的治療方式,只能放下工作靜下心下調養三五年,身體自然會恢復七八成。另外更不能受刺激,否則引起腦血管爆裂,后果不堪設想。 女人看到男人緊張的樣子,有些話本想刨根問底的,也就作罷了。只要他能和那個小三斷干凈,為了孩子,有些事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出院后,男人倒是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女人,也沒鬧出什么幺蛾子來,本以為一家人能風平浪靜的好好過日子。誰知有一天早上,男人說要拿五萬元錢去鄰縣進貨,女人也沒往深處想,隨手從保險柜拿出幾沓現金給男人,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讓男人路上開車過細點。 以往進貨早出晚歸的男人,可那天一直到深夜,生不見人,死不見鬼。車子也沒回來,手機也關機了。 第二天天沒亮,玲玲趕去鄰縣一家家的批發部找尋,卻被告之男人壓根沒來過。一家家停車場去找自家的貨車,也不見蹤影。跑到小三上班的酒樓去詢問,老板說和她老公去北京旅游了,昨晚的火車票,這不車子還停在他家后院呢! 看到自家貨車安靜的停在酒樓后院,玲玲什么話也沒說,默默的退了出來。一個人冒著大雨來到南山,坐在山頂的石塊上,任由風吹雨打幾個小時,心涼透了,淚也流干了。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才拖著濕淋淋的身子打個的士回到家里。 渾渾噩噩的過了半個月,男人才滿面春風的開車回來了,可是車上沒有任何貨物。笑瞇瞇抱著一個洋娃娃和一束紅玫瑰花進屋了,本以為女人會像以前一樣,抱著鮮花開心的又蹦又跳。家里人都知道女人愛花,更愛紅玫瑰,平時只要女人不開心了,一束火紅紅的玫瑰花準能哄好她。 男人笑呵呵的站在女人面前,誰知女人連正眼都不瞧他一下,拿出一張已經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隨手遞給男人。知道兒子是帶不走的,沒有媽媽陪伴的孩子,注定會過的很辛苦,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一切財產及房子全部留給了兒子。 女人拉著行李出門的那一剎間,五歲的兒子從樓上沖了下來,緊緊的抱住她。 “媽媽,媽媽,你別走,我不要房子,也不要很多錢,我只要媽媽,只要媽媽。”孩子哭的撕心裂肺。 玲玲狠了狠心拉開孩子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個家。可是心卻在淌著血,兒子,對不起!不是媽媽不愛你!媽媽的身體出現了不好的狀況,這些天一直頭痛欲裂,還吐了一次血。再也經不起他們的折騰了,現在不離開,哪天被他們氣倒了,就再也起不來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咬牙在強撐著等你爸爸回來,對你有個托付。媽媽要去一個安靜的地方休養,只有媽媽活著,才能保護你。短暫的分離,是為了未來的相聚!可你才五歲,媽媽說的這些話,你未必能聽懂呀! 玲玲邊走邊流淚,快速攔了一部出租車,直奔火車站。車子剛一停穩,玲玲拿出行李下了車。忽然感覺胸口好悶,喘不過氣來,一口血猛吐出來,暈倒在路旁。正好遇上下班的小伙子,伙同出租車司機,熱心的送去醫院搶救。 小伙子見女人一直在昏迷,也無法聯系到她的家人,便向公司請假,熱心快腸的照顧著女人,直到她出院為止。在醫院打了幾天點滴,醫生檢查無恙后,開了一些藥便讓出院了。女人在這個城市舉目無親,又不想驚動家人,便央求小伙子幫忙找了一個門面,一個人一邊開超市,一邊調養身體,就是越來越沉默寡言了。 小伙子上班的地方也不遠,有事沒事也過來搭把手,一來二去的,倆人也熟悉起來了。善良的人,總會得到蒼天的庇護。那個送玲玲去醫院的小伙子,后來得知叫小波,是湖北武漢人,成了玲玲現在的愛人。 這些年玲玲的身體在小波的細心照料下,恢復了許多,生意也越做越紅火啦!唯一讓人放不下心的,這么多年過去了,玲玲依然不愛說話,每天不是看書就是發呆。只有遇上和她兒子同年的小男孩,來店子買東西時,她才會笑著問長問短,滿臉的慈愛。 每每想到這些,小波就心疼不已,他知道女人一直在壓抑,一直在逃避。 五年啦!女人肯定想回去看看孩子了,小波溫柔的看了女人一眼,快速拿出手機,訂了兩張去湖南的車票。   +10我喜歡

楊海旺       2020年1月22日,農歷2019年臘月28日。這天,天氣晴朗,一大早,太陽就喜笑顏開的從東邊升起,看來又是一個好天氣。 常言說“干冬濕年下”,一個冬天僅下了一場小雪,也算是干冬了,但過年這幾天天氣預報也是晴天,沒有“濕年下”的兆頭。 早起,余得柱自己煎兩個雞蛋餅,熬一碗小米粥,打發了自己的早餐。習慣性的順村里的主干道,在村里溜達一圈。 余得柱是梁東縣縣委辦公室綜合科科長,2017年初,響應黨的號召,來到大興鎮河灘村任第一書記,幫助村里開展扶貧工作。真快,轉眼來這里駐村三年了。 起初以為,三年的時間會非常辛苦,非常漫長,非常難熬。現在回過頭想想,沒有感覺辛苦,也就像自己小時候在老家生活一樣,但生活條件和那時比卻是天壤之別,不可同日而語了。那時是吃不飽,穿不暖,農忙時候還要幫父母干活。現在,農民生活也大多數達到小康水平,駐村期間,領導看望,村里群眾關照,生活過得很滋潤!這里離縣城五十多公里,是全縣最偏遠的村,但這里的群眾故道心腸,村風純樸,熱情好客,時間長了,都把他當自家人看,他已經融入這個大家庭,似乎已經成為不可或缺的一分子了。所以,三年的時間,轉瞬即過,沒有感覺漫長和難熬! 河灘村2400多人,原來有127戶貧困戶,三年的扶貧攻堅,已經成功脫貧122戶,還有5戶有特殊情況,目前仍沒有脫貧。這5戶的情況他如數家珍:張記宣腦梗后遺癥,妻子離家出走;賈寧利雙腿股骨頭壞死,失去勞動能力;薛長栓老兩口兒死媳嫁,要撫養一個孫子;馬景田兩口子智殘;李小軍慢性病家庭困難。 沒有脫貧的這五戶,他已經多次去看望,給他們送去過年的肉、米、面、油等生活用品,還給他們每家買了一套新鋪蓋,送去若干過冬新衣。另外,村里的三位孤寡老人都是五保戶,他也全都去慰問和看望,也為他們送去慰問品,確保這些貧困戶、五保戶平安過冬,快樂過年。 快回到村室了,遇見幾個人在說話,薛三首先給他打招呼: “余書記,你也該回家過年了?” “老三,我都入咱村三年了,這里也是家啊,怎么,你想攆我走啊?”他和薛三開玩笑。 “我們巴不得你一輩子在我們村呢,可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土雞窩咋能留住你這金鳳凰?”薛三也和他開著玩笑。引得一圈人哈哈大笑。 “余書記,說笑歸說笑,你也該回家操持年貨啊?”張慶林把話接過來。 “我啊,在家也是一把手,只管大事,像這些柴米油鹽的事都是小事,哪用得著我操這心?” “我看您家大事不多,你這一家之主也是徒有其名吧?聽說弟妹和你比就差一點,是你家的一家之王!”愛調侃的王秀才打趣余得柱。 聽懂的會心一笑,沒有聽懂的在問,差什么一點?到底他家誰當家? 余得柱突然想起一件事,馬上收住笑容,鄭重其事的告訴他們幾個: “不知道你們注意沒有,最近一段時間湖北武漢發生新型肺炎,說是什么冠狀病毒感染,目前已經證明有傳染性,這個病毒和2003年的非典差不多,多個省市都出現被傳染的病例,說不定我們很快就會像非典時期那樣,要采取嚴密的防控措施。” 他說完,幾個人有的說看到了相關報道,知道這件事;有的說有那么嚴重?還要隔離人啊?太嚇人了;有的馬上掏出手機,查看最新情況。他的話,不能說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但卻真真切切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讓他們關注和重視起這件大事。 回到村室,余得柱又像過電影一樣,把河灘村特殊的農戶梳理一遍,確認沒有什么需要照顧的了,才放心的拿起陳忠實的《白鹿原》,想靜下心來讀會書。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他從書里拉回來,余得柱打開門,進來的是村支部書記薛子良。他急匆匆的告訴余得柱: “何大中的父親老了。” 河灘這一帶,出于對老人的尊重,也源于對逝者的恭敬,一般老人辭世都說是這個人“老了”。 “昨天我還見他好好的,今天怎么說走就走了?”昨天余得柱路過薛大中門口,看到他家老爺子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別說昨天,老爺子今天早起還喝一碗稀飯,吃一塊饅頭呢,誰知中午說休息一會,往床上一躺,等大中喊他吃午飯時,發現他已經走了。”薛子良說,“也不知老爺子怎么修行那么好,93歲高齡,壽終正寢啊!” 何大中是薛子良上任的村支部書記,2003年非典防控期間,因行動慢了一點被鄉黨委免去支部書記職務。因當過支部書記,農村的說法叫曾經是他們村的“人頭”,也是做過“第一把交椅”的意思,按照當地的話說,何大中在河灘村也是名人了,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況且這個人為人和氣,處理事情公平,在群眾中有較高威信。現在是他們村的紅白理事會會長,村里誰家有喜憂事,還是他出面張羅。 余得柱若有所思的問:“子良,以你的經驗判斷,何大中會怎樣辦理他父親的喪事?” “很明顯,何大中是個要面子的人,他有兩個弟弟,兩個妹妹,姊妹五個呢,家族人也多,他父親生前是我們村年齡最大的男性,又得善終,壽終正寢,在我們這一帶,這叫‘喜喪’,他肯定會大宴賓客,熱熱鬧鬧的辦理老先生的喪事。” 余得柱眉頭緊蹙:“我擔心的就是這事。我剛才在街上碰到薛三、張慶林幾個人,還給他們說冠狀病毒肺炎的事,不知道你注意沒有,這兩天越來越嚴重了!” “知道一點,但具體情況不清楚。”薛子良說。 “你看,”余得柱拿出一張紙,指著上面的數字告訴薛子良,“19日新增確診病例72例,累計214例,波及湖北以外的4個省(區、市);20日新增確診病例77例,累計291例,波及全國15個省(區、市);21日新增確診病例149例,累計440例,波及全國21個省(區、市)和境外三個國家,我們河南發現輸入病例。可以看出,疫情的傳播速度是非常快的,控制疫情已刻不容緩,很可能會像非典一樣實行外來人員隔離措施。” 薛子良看到,余得柱拿出的那張紙上有一個統計表,分四欄:日期,增加數,累計數,波及范圍。他把國家衛健委發布的疫情數字摘錄到這個表里,讓人看到表格,就能迅速直觀的了解疫情發展情況。 “只知道武漢發生冠狀病毒肺炎傳染病,沒有想到發展這么快,老余,你真有心啊,你這個表很直觀,有說服力。”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聚集那么多人有巨大的安全隱患。我們必須阻止他,不能讓他大操大辦。” “可這個時候,他在失去父親的悲痛中,我們怎么給他說啊?”薛子良面露難色。 “這個任務交給我,你只管跟著見機行事就行了。走,咱們馬上去他家。” 余得柱知道,何大中的支部書記是十幾年前因非典防控被免職,現在幾乎面臨同樣的情況,讓接替他的薛子良給他做工作,薛子良沒法張口,只有自己出面做何大中的工作最合適。 他們到了何大中家,何大中兄弟幾個還沉浸在失去父親的痛苦之中。 余得柱和薛子良代表他們自己也代表村里,對老爺子的離世表示哀悼,對何家兄弟表示慰問。隨后,他們兩個把何大中叫到東邊的耳房單獨交流。 余得柱先開口:“老何,你們兄弟幾個商量沒有,老先生的后事你們準備怎么料理?” 不出所料,何大中說他們弟兄三個剛剛簡單的說了幾句,意見很一致,就是要風風光光的送老爺子入土為安,除了薛子良分析的幾個原因外,何大中又說出一個理由: “我父親就這樣突然走了,我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我們姊妹五個沒有伺候他一天,沒有在他跟前盡一天孝,如果再不體面的送走他老人家,我們心里覺得對不起父親,虧欠他老人家。”說著,何大中又雙手捂面,失聲痛哭。 余得柱勸停何大中,把在村室里和薛子良說的那段有關疫情的話給他重復一遍,最后說: “老何,你是老黨員了,也當過咱們村的支部書記,是個有覺悟的人,也是個清亮人,說句不該說的話,你也別說我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這次疫情和十三年前的非典一樣,我們必須帶領全體群眾做好防控,這個時候,真的不能大辦喪事啊!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你考慮考慮,慢慢做弟弟妹妹的工作吧。” 余得柱轉向薛子良:“聽說咱們村西頭的徐二狗兩口昨天從武漢打工回來了,走,咱倆馬上帶著村醫去他家,讓他們自行隔離,不能再出門。同時安排村醫每天監測他們的健康狀況。” 兩人出了何大中的大門,薛子良就焦急的問余得柱: “你說何大中能做通他弟弟妹妹的工作嗎?他們如果不聽咱勸告,一意孤行,非大辦不可咋弄?” “做工作有個過程,他們認識這件事也有個過程,這個時候不能急,循序漸進嗎,給他點時間。”余得柱回答他。 下午,他們按計劃帶著村醫,去徐二狗家安排兩口子的隔離工作。之后到鎮上的藥店,參照非典時的防控經驗,購買一些口套、消毒液之類的東西。回到村室,天就黑了。余得柱讓薛子良明天早飯后抓緊過來,他們一塊再去找何大中做工作。 第二天剛過八點,薛子良就跑過來了,督促余得柱去何大中家。而余得柱不慌不忙的在電腦上鼓搗著,一點也不急,弄得薛子良一頭霧水: “昨天你讓我早來,今天你怎么又像沒有事的人一樣?” 余得柱笑了:“東西不是還沒有備齊嗎?我們不能打無準備之仗。” 突然,余得柱眼前一亮,充滿喜悅的說:“搜到了,搜到了!” 接著聽見打印機啟動的聲音,薛子良看到,打印出來的是國家衛健委的疫情通報,對照著通報,余得柱又在他的統計表上補充一行數字:1月22日,新增131例,累計571例,波及全國25個省(區、市)和中國大陸外7個國家或地區。 薛子良明白了,余得柱在做功課,要帶著證據去找何大中。 余得柱又接連打印幾份材料,把他做的的統計表復印一份放在最上邊,用訂書機把一疊材料釘一塊,拿起材料,拽住薛子良去了何大中家。 何大中雙手握住余得柱的右手說:“余書記,我聽您的,您說的對,這個時候是特殊時期,不能大操大辦,我做通了弟弟妹妹的工作,不再通知其他親屬,就我們五家直系親屬,把我爹送走,頂多就三五桌飯,您看行嗎?” “老何,你看看,”余得柱把他帶來那份材料遞給何大中,指著上面的數字對他說,”這是本月19號以來的疫情統計,從感染人數和波及范圍上可以看出,形勢越來越嚴峻,后面附有幾天來國家衛健委的疫情通報。還有,武漢市防控指揮部今天凌晨發布通知,今天10時起采取封城措施,將切斷一切進出城渠道!可見前景不容樂觀,簡辦也取消吧。” 何大中面露難色。 “我知道你有難處,但這個時候需要你帶個好頭,你弟弟妹妹的工作還得交給你做,我專門給你帶來這些材料,你再好好看看吧。” 2020年1月24日,也是農歷2019年的大年三十,何老先生離世的第三天,上午8點30分,一輛靈車停在河灘村何大中門前,一身防護服的殯儀館人員把何老先生的遺體抬上靈車,后面只跟著兩輛小車,車上也僅有老先生的五個子女,外加村里余得柱、薛子良兩個村干部。 上午10點,何大中把他父親的骨灰盒恭恭敬敬的寄存在殯儀館骨灰堂里。 何大中祈禱:“爹,你生前愛熱鬧,我們把你寄存在這個骨灰堂,全縣哪里的人都有,人多,又逢過年,您熱熱鬧鬧在這過年吧!” 出了骨灰堂大門,余得柱緊握何大中的雙手感激的說:“謝謝你,老何,還是您這老黨員覺悟高,為我們村帶了個好頭。” “不是不是,余書記,還是您政治覺悟高,看得遠,是您苦口婆心的勸說才讓我看到事情的嚴重性,說謝謝的該是我們!”何大中擦干臉上的淚水,挺直身體,長出了一口氣。 “這就對了,讓仙逝的老先生安心去天國過新年,我們這些晚輩也平平安安的好好過年” 薛子良在一邊插話。 余得柱又隨車回到河灘村。他知道,今年過年有重要的事要做了,何老先生去那邊安心過年去了,村里這一班人有重要防疫任務,需帶領全村群眾抗擊冠狀病毒,要抖擻起精神打硬仗了!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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